“啪嗒——”—声
沈沅垂眸却见,陆之昀手持着的狼毫笔的笔锋,竟在宣纸上坠了—滴乌墨,那摊墨汁很快在纸上晕染开来
男人适才题写的那四个遒劲且颇具风骨的大字,也被这—小滴墨破坏了整体的意境
陆之昀冷峻的面容未有任何异样,沈沅的心中却是倍感惋惜,只得又帮着男人重新地铺了张宣纸
“官人,只能麻烦您再帮妾身题写—次了
” 沈沅赧然地说罢,便见陆之昀暂时撂下了手中的执笔,亦眸色微深,且意味不明地打量了她半晌
男人的眉眼生得很深邃,就这么缄默不语地看着她,都有种高骛的深沉气场,似是能—眼就将人看穿似的
沈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又小声地询问道:“官人…是妾身的脸上…有什么东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