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墨景深利刃般的冷眸从黑暗的洗手间方向,转向身旁的安书言
安书言没料到他竟然会问自己
这个男人的观察力和心思都太过缜密…… 缜密到……如此可怕的地步…… “我不清楚
”安书言知道隐瞒不住,只能低声说:“刚才我要来洗手间,但感觉这里……好像不太寻常……” “只是不太寻常?”墨竟深呵的一声冷笑:“安书言,你是不想平平安安的回美国了?” 安书言的表情僵的几乎顷刻就要被他冻到冰裂,垂下眼:“我真的不太清楚
” 墨景深没再搭理她,冷凝的眸色已重新落在盛易寒的身上
盛易寒此时已不打算再继续浪费时间,眼中一丝担忧之色到底还是流露了出来,他缓声道:“季暖二十五分钟前进了洗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