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了上楼的声音,头顶就是一阵叮咣乱响,像是早就等不及了:“你可算舍得上来了——你把那个药水给我搅弄匀了,一会儿还得用呢,我先上个厕所!” 没等我上了二楼,就听见了二楼卫生间那沉重的樟木门吱呀一声关上了
一股子药香扑鼻而至,熟悉的让人安心
二楼倒是跟以前不一样了
之前空闲的房间被拓开,原来的墙被打通,取而代之的,是一扇屏风
光线柔和的透过去,满屏风的花鸟像是沐浴在金光里,活灵活现
这是西川的金丝银线绣,怕是阿丑送来的
也不知道,阿丑的脸怎么样了
也许,她这段时间来看过我,可惜,没能见面
原来那堵墙没了,有点可惜,我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