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儿了,下来吧
”卫燃话音未落,已经推开了车门
坐在驾驶位的拉尔夫看了看那个小旅馆门口挂的芬兰语招牌,最后无奈的摇摇头,他可不像他的那位便宜爷爷诺亚那么博学,能看懂芬兰语和挪威语
前一步下车的卫燃等拉尔夫停好车子跟上来之后,这才轻轻推开足有两米高,宽度却仅有不到一米五的木门
伴随着好听的风铃声,正对着木门的柜台后面,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也跟着抬起了头,慢悠悠的戴上了老花镜
“有预定吗?”这老太太和善的语气中带着芬兰人特有的一丝丝疏远
卫燃摇摇头,“没有预定” “住几天?”这老太太赶走趴在腿上的肥猫继续问道
卫燃却并不急着答话,而是抬头看向了这间小旅馆大厅墙壁上挂着的那些油画
无一例外的,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