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声响,将叶松柏从惊惧中拽出,迅速地陷入另一场惊悚游戏
一只手,突兀地印在车窗玻璃上,掌纹清晰,掌心灰白,就像电影里死尸的颜色
叶松柏吓得一哆嗦,揉揉眼睛再看,手没了,四周安静极了
他战战兢兢,打开车门,尝试下车寻找声音源头
刚才那个声音,是绝对不对劲的
打开车门,他发现院子里起雾了,阴冷阴冷的,好像冬天湿漉漉的地板
叶松柏左脚先下车,试探了一下,没什么异常,他决定下车
可刚下决心,突然有什么东西从他脚背擦过
那种触感很难描述,好几种夹杂在一起
有冰凉柔软,也有毛茸茸顺滑
叶松柏是农村娃,对这种感觉有些熟悉,好像是老鼠爬过去
他低头一看,果然是老鼠,拖着长长的尾巴,正从车头前跑过
黑暗中,发出嘭一声闷响,然后没动静了
不等他回过神,又一只老鼠匆匆跑过去,踩着他脚背,冲到车头前方,接着又是砰一声
叶松柏又怕又好奇,他不清楚到底发生过什么
父母已经不再务农,家里也没有粮仓,生活方式完全参照城市
家里的几亩地,都租给亲邻耕种,每年象征性地收点租金和粮食
在修房子的时候,叶松柏特地叮嘱设计师,一定要防水、防虫、防老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