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我就要起床穿衣服
可没想到,胳膊上看似滑嫩许多的皮肤,被衣服一蹭,忽然火辣辣的疼
就好像--我被人新近剥了皮一样
我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,其实我从小就怕疼,打预防针要提前上愁一个月
而一只手抓在了我肩膀上--皮肤跟衣服摩挲,那还只是跟被砂纸打了一样,可这一下,疼的钻心! 我脖颈子的汗一下就给炸出来了
回头一瞅
是黄二白,他一张脸沉甸甸的:{#34}你们说的那个人,喉结上一颗朱砂痣?{#34} 我一边抽冷气一边点头,同时看出黄二白面色不善:{#34}你认识他?{#34} 黄二白这才把一只糙如砂纸的手从我肩膀上移开了,喃喃的说道:{#34}这个败类,原来还活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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